没吃晚饭(舔穴H)

  我才脱了一件毛衣,他便拧着眉伸手阻止我,“没必要。”
  我眨眨眼,随即想到这样确实有一种……用身体换“嫖资”的感觉。
  不怪他误会。
  “想什么呢,”我坦诚的剖白自己对他的欲望,“我只是想要你。”
  “你不想操我吗?”
  狠狠的。
  呼吸是何时交融的,没人能说清楚,等我缓过神来已经被他掐着腰半坐在他的腿上,饱满的大腿肉在他的揉捏下显出浅浅的红痕,贴在沙发边沿的膝盖触到冷意激起一阵战栗,情欲倒是不减反增。
  我攀附着他的手臂,贲张的肌肉在指尖硬的吓人,我对性爱这件事已经算是熟悉,此刻仍然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怖惧感。
  湿热的吻落在我的颈间,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因着吮吸而推挤的力道变换,热意上涌到耳朵,产生近乎耳鸣的错觉。
  他却骤然停下动作,引得我将阖拢的眼皮睁开,无声的催促着他。
  他将落在桌子上的目光收回,重新停留在我脸上,嘴角挂着很浅的笑意。
  这算是消气了吧,我愈发卖力吻他,企图将今天的不快尽数偿还他。
  扣在我腰间的手收回一只,从我仅剩一件的T恤下摆钻进来,在小腹处不住的画圈打转。我受不了这样的对待,拱着腰试图躲避,痒意却从被他抚弄的皮肤表层一直渗透下去,勾的我轻轻喘气。
  作乱的手指向上攀爬,强硬的挤进我的文胸里,慢条斯理的逗弄着乳肉的下缘,反复摩挲、来回抚弄,偏偏只有指尖和胸乳相触,这样零星的抚慰完全不能满足我,只好自己反手试图解开内衣的扣子,以求得他更加亲密的贴合。
  哪里料到半路被他截住,强硬的圈着我的手腕控制我的行动。他如此反复搔弄我的乳肉,直到我终于受不住他的磨人,“好痒……你用力一点好不好……用力摸摸它……”
  看着他嘴角的浅淡笑意加深,我意识到自己进了他的圈套,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务之急就是让他不要再折磨我。
  林煜堂欣赏够了我的窘态,终于施恩般的将我的文胸向上推,隔着衣服张嘴含住。
  衣服的料子不甚光滑,来回摩擦着我的乳尖,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舌尖是如何顶推,如何吸吮,唾液如何渗透进来,然后被人使坏的用牙齿叼住轻轻啃咬。
  “嗯……不要咬……太用力了……”
  俯在我胸口的人闷闷的笑。
  “宝宝好难伺候,我到底是用力还是不用力好?”
  我不理他,径自背着手去解开内衣扣,好让自己气喘的不那么困难。再顺手将这件碍事又咯人的T恤脱下。
  没有了遮蔽的衣物,反观他倒还人模人样的穿着衬衣,我实在是气恼,伸手去解开他的扣子。
  林煜堂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收起,眼里闪动着光,搂着我前倾去够什么东西。我直觉大事不妙,连忙揪紧了他的衣领,“接下来要干嘛?”
  “昨天的晚饭还没有吃,”他面上笑意不改,“我们一起。”
  他的力气很大,一只手稳稳的扶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则把弄着蛋糕附赠的塑料刀具。
  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几乎是本能的想要逃避,只得好声好气的搂着他的脖子试图让他改变主意,“林煜堂,我不要刀,我害怕。”
  他似乎很好商量,就着半搂抱着的姿势侧过身子,动作轻缓的把我放到沙发上,顺手把刚刚拿来的塑料餐刀搁在一旁。
  整个人不加掩饰的横陈在沙发上,加上林煜堂垂眸看向我的视线都让我格外焦躁难耐,不对等的视觉信息差在此刻无数倍的放大。他好整以暇的神色简直让我疑心自己是案板上任人刀殂的鱼肉。
  都说暖饱思淫欲,我现在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明明眼前这个人说自己没吃晚饭,却仍然有闲情逸致一遍一遍的抚慰我。
  明明我赤裸的后背和冰冷的沙发皮面相贴,却依然性欲高涨,交并着双腿摩擦。
  眼前的人显然看出了我的情动,手掌抚上乳儿,旋即重重的揉捏,白皙的乳肉在他指缝间满溢横流,连我自己看着上面交错布生的红痕都产生了近似被凌虐的快感。
  我的身材离意义上的“标准”差了一点,相对来说胸乳没那么丰盈,好在引以为傲的腰肢够细,相对之下仍旧是凹凸有致,小腿纤细笔直,大腿和臀肉却又是相反的饱满。
  平日里林煜堂好像格外喜欢揉捏我的臀肉,抽插耸动时附上掌心把玩,然而现下却俯身细细舔弄乳尖,另一边也没有冷落,力道放缓轻揉慢捻,不消费劲就能将那团绵软拢在手心。
  我思绪绕了一圈重新飞回来,哼哼唧唧的开口,“我改天要去丰胸。”
  他正埋头吸吮,听了这话有点好笑的抬起头来睨着我,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洇着水光的嫣红乳尖和他浅绯色的唇,淫靡不堪的情景格外勾人。
  “不用丰胸,”我听到他给出回应,“无论什么样都很好。”
  有时候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性瘾,不仅时不时的喜欢整点花样取悦他,甚至很难抗拒他在床上的任何行为。
  譬如此刻。
  蛋糕侧边的奶油被他用餐刀薄薄刮了一层,随即在我的乳尖抹开,浅淡的粉色铺絮上绵软的奶油,原本被他含弄得挺立的果实被冰凉刺激的微微颤动,从白腻的餐点中欲遮还休的探出头。
  像是专业的西点师那样,他在我身上堆砌涂抹,直到我沾染遍布的甜腻。
  从脖颈延伸到胸口、从小腹铺陈至花穴。
  无一不是他的杰作。
  他重新将刀柄握在手中,好整以暇的打量我,偏转手腕用冰凉的刀身轻拍我身上的奶油,像是捕猎者在行动前缜密计划,思考哪一处的猎物最为珍稀。
  时间的流速像是在当下无限的放慢,短暂的一瞬好似让我熬过了亘久的折磨,这样的调情对我来说过于刺激,恍若钝刀子割肉,每进行一步都要耗尽我所有的自制力才不至于哀求他快点结束这场性事。
  比起生理上的轻微不适,更多的还是心理原因作祟,理智几乎将我割裂成两个部分,一个在这样超乎平常的羞耻情景下叫嚣着快点停止,另一个部分则战栗着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看见我因难耐而蹙起的眉,了然般开口,“受不了了?”
  我曲起腿拢紧膝盖,下身小幅度的扭动,朝他点点头。
  显然他也已经动情,我视线稍向下走便能看见他顶撑的欲望,然而即使这样,他还是吊着我的胃口,曲着食指在我下身处撩逗,撇起小撮的奶油含到嘴里,再朝我勾勾嘴角。
  这人为数不多的廉耻心,果然不在床上。
  我受不住地扑腾,胸口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不住的起伏,“你到底进不进来。”
  他挑眉看着我,恶劣的摇头。这之后又俯身去舔吃我脖子上的奶油,颈项的皮肤能清晰的感知到不止奶油被他灼热的口腔含住,然后带着微麻的痛意留下红痕。冷落好久的乳肉终于重又被他拢进干燥的手掌,顶端涂抹的奶油糊到手心,他稍一用力就从指缝里溢出白腻的奶油沫和软嫩的乳肉。
  俯在我身上的人中途还要再抬起头,好似挑衅又好似关切看我一眼。不过在他将沾着奶油的手指塞进我嘴里时候我意识到了,绝对不会是后者。
  我尝到了奶油的味道,舌尖上一下子化开的甜腻稍稍安抚了狂乱的心跳,作乱的手指在口腔里色情的搅动,贴着我的舌根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林煜堂恰如其分地顺着小腹的奶油舔吃后含上花穴,我终于切实的体会到快感。
  他做这事不算太熟练,舌尖稍显生涩的探进穴内,微微卷起顶端吸吮,然而却被我下意识的反应给夹住。
  受到刺激的内壁收缩挤压着他的舌头,我的大腿也难耐的夹紧,这动作说不清是让他不要舔还是将他禁锢住,只剩下本能放开嗓子叫床,“老公……呜嗯等等……别咬……啊嗯……”
  高挺的鼻梁戳在我的阴蒂上,随着他埋头的动作不断的撞击摩擦我的敏感点,坚硬的牙齿叼住花唇轻轻的啃噬,时不时涌上的快感几乎要将我逼疯。
  他惩罚性质地掴我的臀肉,“别夹这么紧。”
  我只好呜呜叫着张开腿心任由他吞吃漫溢的淫水,双手摁着他起伏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无意识地摩挲抚弄,然而等快感累积到了顶点,他却恶意地用舌尖顶住阴蒂的小孔,吮吸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我只觉得眼前一白,小穴不住喷出晶亮的水液,胸口起伏着汲取氧气。
  缓了好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依旧还在,我顶着绯红热烫的脸颊终于想起来问他,“你饿了没,不是要吃晚饭吗?”
  林煜堂搂着我起身的时候我看到他依然硬挺着的下身,这才发现刚刚只顾着自己的煎熬,全然忘了他还没有释放。
  他听了我的话,手指捻起刚刚沙发上遗留的水液,好像终于决定放过我般点头,“那先吃饭吧。”
  :啊啊下章还是肉,我以为一章能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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