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像个正常人一样

  “放开。”傅晋说道,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也许是外面现在非常黑的缘故,所以说并看不出来傅晋脸上有什么情绪。
  宋西月的手还在被傅晋紧紧的攥着,阮母看着,心中就更加担心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傅晋也没有什么办法甩开他。
  阮母还在无理取闹,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宋西月知道,阮母的恨意是对于自己而言的,并不是对于傅晋的。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阮母对宋西月很不礼貌,尽管刚才宋西月已经那样明目张胆的说过阮母了。
  外面的声音这么大了,别墅里面的刘姑当然也听见了,听见了好像是傅晋的声音,刘姑担心了。
  出来便看见了宋西月和傅晋,好像还望见了一个人,就是不知道那是谁。
  “少爷!西月!”刘姑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看着傅晋和宋西月站在哪里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好像是在和谁说话。
  宋西月最先看见了刘姑,答应了一声,“刘姑,你快回去吧!”宋西月不想让刘姑出来,这么晚了,最近刘姑的身体总是很不好,宋西月有点担心,再加上阮安琪的母亲在这里闹来闹去的,万一气到刘姑就不好了。
  阮安琪的母亲也看见刘姑了,知道刘姑是傅晋家中的阿姨,而且还知道自从傅晋的妈妈没了之后,傅晋就和刘姑最亲。
  “我这苦命的女儿啊!宋西月你真的是好狠心啊!”阮母叫喊的更加大声了,刘姑脚步不自主的走上前来,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
  刘姑是不认识阮母的,本来就没有见过,只是知道阮母和宋家的关系,也知道阮安琪是宋先明的私生女,然后之后的一些事情就不知道了。
  傅晋一把甩开了阮母的手,冷声说道,“我不想说的话太难听,现在阮安琪已经死了,至于到底是怎么样死的,你可以去问问警察,但是我以及西月我们都没有义务来回答你的问题。”
  说完,刘姑自然也是听见了,知道这个人就是阮安琪的母亲,然而至于为什么阮安琪的母亲会来到这里刘姑也是知道的。
  被甩开的阮母朝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撞到刘姑的身上,宋西月惊慌,连忙扶住了刘姑,刘姑才站稳。
  “没事吧?刘姑?”宋西月担心的询问,到了冬天,刘姑的身体就总是不好,特别是关节的部位,因为早年间生活条件艰苦的缘故,得了许多老年病。
  刘姑摇头,阮母看着宋西月现在和刘姑站在一块,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宋西月的注意力都在刘姑的身上,生怕刘姑会怎么样,没怎么注意旁边。
  阮母上前抬手便朝宋西月打过去,但是却被傅晋的手给及时的制止住了,狠狠的攥着,阮母的手臂上面立马便是青筋暴起,被勒得很红。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战我的底线。”傅晋冷冷的说,“你比我年纪大,我不想说你说的太难听,但是我想你心中应该清楚,你做的以及阮安琪做的,到底都是什么事情,阮安琪受伤沾染了多少鲜血,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现在来找我这样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要我杀了西月为你为阮安琪报仇吗?”
  闻言,阮母很是惊慌,但是心中的心思被傅晋给说中了,就更加的惊恐了,宋西月在一边看着,刘姑也在一边站着,心中知道是什么情况,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站着。
  “我不信!安琪才不是这样的人!”阮母还在嘴硬,根本不承认阮安琪做过的那些事情,但是其实阮母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傅晋没说什么,既然 她不肯承认,那也没有什么意思,现在阮安琪已经死了,这些他们也不想再去想了。
  “宋西月!你别以为现在我们安琪不在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难道晚上的时候你就不怕做恶梦吗?”
  闻言,宋西月笑了,说:“我拜托你应该搞清楚的事情是,会做恶梦的不是我,就算是阮安琪她现在死了,解脱了,她还是会不得安宁的,还有你,你本是老人,我不想说你什么,你们上一辈子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什么,你不就是在恨我爸爸当初为什么要让阮安琪捐肾给我嘛?因为我是宋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而我妈妈,是宋家明媒正娶的太太,这一点你和阮安琪永远比不上!”
  这是阮母的痛处,宋西月本来不想要说出来的,可是是阮母逼人太甚,在这里提到了宋西月的妈妈,让宋西月一下子就生气了。
  傅晋知道宋西月在生气,说道,“今后我不希望再看见你在我家门口这样一直堵着了,今后我们不希望再看见你了,作为晚辈我不想在说什么了。”
  说完,傅晋便拉着宋西月的手,对刘姑说,“我们走吧,外面冷。”宋西月顺手便扶着刘姑,一起进去了。
  第二天,傅晋和宋西月准时的到达了医院,今天是钟子谦出院的时间,傅晋和宋西月当然得准时到了。
  医生在给钟子谦做最后的检查,出院了当然得首先保证钟子谦的身体没毛病,这样才会是最保险的。
  “现在钟先生的病情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现在我要咨询你们一下,至于钟先生今后的左腿,是否要选择假肢呢?或者说是其他的办法?还是就这样?”
  闻言,傅晋和宋西月都愣住了,并且还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了,这是钟子谦自己要决定的事情,自己也说不了什么了。
  钟子谦的眼间闪过一抹犹豫,顿了顿,说道,“我会接受假肢的,至少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的样子。”
  “钟先生你要想清楚了,融合的过程是非常痛苦的,你要知道现在这样的技术是非常好的,但是其过程对于病人来讲也是很痛苦的。”
  钟子谦顿了顿,继续说,“没事,我可以忍受,并且我也已经想清楚了,我是成年人,我可以对我的行为负责的。”
  医生点点头,知道了钟子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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