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鬼胎

  4心怀鬼胎
  殷青时家住在附近一个高层小区,步行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陈星子抱着包,不自觉有些紧张,担心他父母会不满,跟在殷青时后面慢吞吞走出电梯。脑子里面乱糟糟想着打招呼,结果就听见门锁打开,殷青时率先进去之后,在鞋柜里给她找了双白色棉拖递给她。
  陈星子换过拖鞋,跟着走进客厅,才发现异常安静,问道:“叔叔阿姨都不在家吗?”
  殷青时“嗯”了声,去客房看了眼,皱了皱眉,提着行李箱往自己房间走去。陈星子忙跟在他后面,见他推开一扇门,她一看到里面的摆设就愣住了——这显然是他居住的房间,面积不大,墙角放着个木质书架,书桌上摆着电脑和一些练习册。
  殷青时将她行李箱放在桌边,自己拉开衣柜拨了拨,腾出一片位置来,对她说道:“这间房有空调,你就住这吧。”然后自己扯了些衣服出来,“我住隔壁,有事就去找我,阳台门我不关。”
  陈星子磕磕巴巴道:“可,我,这不太合适吧……”,被他父母发现她住在他房间,多不好啊。
  殷青时瞥她一眼,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说:“我爸去北京出差了,我妈平时医院工作挺忙的,不会管这些,你安心住着就是。”
  果然如他所说,他妈妈一整天都不在家,晚上吃饭时也只有他们俩,饭是他做的,简单的两菜一汤,陈星子吃的很满足。
  等到了下午六点钟,两人道了晚安,各自回了房间。
  陈星子打开行李箱,看着里面的校服,还有长袖睡裙,再往下……连内裤内衣都有,她猛的涨红了脸,天哪,殷青时居然这个都替她拿了,难道不会害臊吗。
  她随便扯出一条内裤和那件厚厚的长袖睡裙,抱着贴着门板听了会儿,确认没有动静,才迅速溜到外面的客卫洗漱。
  殷青时原本正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转着手机,忽然挑了挑眉,从床上跃下来,轻车熟路地从阳台走到隔壁,将滑轨门拉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陈星子在浴室吹干了头发,又握着已经清洗干净的内衣内裤回到房间时,屋里和她走之前一样,没什么分别。她身上洗发水和沐浴乳的香气也掩盖住空气里那有些奇异的味道。
  她反锁上门,躺进温暖厚实的被子里,鼻尖充盈着她身上的乳木果香气,将原本被子主人留下的气息都侵占得干干净净。陈星子莫名有些心跳加速,半张脸埋进被子,想到无意间听班上男生聊过的黄色笑话,便更为这种想入非非添上颤栗的原始本能。
  不该这样……
  那样好的殷青时,不该由着她在脑内这样亵渎。
  陈星子竭力咽了咽口水,似是想将那些腾升的阴暗藤蔓都一并咽到最深,再也不见天日才好。
  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作祟,悄悄勾引她——万一呢?殷青时同你一块长大,没有跟别的女生如你这样亲近过,就算在一起又怎么样?
  她几乎要被说服,转念便想到那日厕所隔间,令他失控的人,令他眼神沉迷的人,令他难以自持到需要在学校纾解的人……
  她不算个性子多么敞亮的人,不敢去了解,是否他身边也有别的女孩,曾被他解救,曾被他拥在怀里,也做不来偷偷试探的事,于是只好都憋在心底,用盲目掩盖麻木。
  陈星子眼睫缓慢的抖了抖,她咬着唇,从床上坐起,屋子里开了暖风,她赤脚站在地上,如一个小偷一样,悄悄走到书桌前,坐在房间唯一的那把椅子上,认真看着,不,或许说是搜寻更为贴切。
  她用目光一寸一寸搜寻着,脑子里面原本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但……看到的一刹那,瞬间就有了——那是一只与桌面其他东西看起来格格不入的鹅黄色唇膏,小小的一只,立在笔筒旁,是她买给他的。
  陈星子旋开盖子,白色细腻膏体散发着甜香,她抹到唇上,抿了抿,过了会,忍不住舔了舔,蓦然笑了。
  她就盖子合上,把那细圆的物件握在掌心,刚想要回到床上,突然想起这是在他家,于是便不动了,椅子足够大,她双脚都踩上温凉的漆木。睡裙就着她的动作滑到腰侧堆着,露出细软小腿和雪白腿根,被淡色蕾丝包裹的那处隐秘。
  陈星子手掌悄无声息的下滑,以那硬物抵住最软嫩的一处。轻柔研磨,她斜斜倚着一倍,长发都散落在单薄肩背,微仰的下巴与脖颈间勾勒出优美弧线。下体的濡湿感并不陌生,从她踏进这房间起,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张开,贪婪吸食那人的气息。
  她第一次用东西碰那儿,难免失了准头,横冲直撞地哪有什么舒适可言,又一次被唇膏头刮过嫩肉时,她“嘶”了一声,有些气恼的将东西扔回桌子。
  若是殷青时……
  若是殷青时的手,他一定知道怎么做,他会用习惯握笔的长指熟练的拨开那两瓣嫩肉,他会用食指和中指,辗过她薄层里的肉豆,或许他会用力,看她哀求哭泣,然后恶劣的拧得她汁水溅出,再把中指趁机,送进那细细窄道,破开一层层肉壁,研磨过她最敏感的一点,只用双手就让她高潮迭起,放浪形骸。
  陈星子喘着气,脑子闪过一片白光,她颤抖着收回手,两腿无力的下滑,垂到地面上,只剩穴肉还在微微痉挛。
  待那阵余韵过后,陈星子绯红着脸,抽了两张纸巾随意的擦拭了一番,正要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忽然想起早上于漠那番话,于是改将纸团包裹在草稿纸里,塞进书包,便回了床上,熄灯安睡。
  沉眠的少女不曾注意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干干净净,只有数个雪白纸团散落。而她坐过的那处椅子,右前方的那个支角处,沾了一滴浓白液体,不知道是谁的欲望在暗处作祟。
  殷青时进到隔壁时,甚至不能用潜入这样的词,他极其自然的略过地上展开的行李箱,,坐在那把椅子上,不紧不慢的解开裤腰,拨弄起那半软的物什。
  他动作极为敷衍,不像是要泄欲,只草草等那一滩浓精射出来,裹在纸上,然后扔进今天刚换的垃圾袋里,便如完成了使命般收手离开。
  空气中气味并不单薄,他走前顺手带上了阳台门。
  可惜那少女如此死板,辜负了他专门留的线索痕迹。
  殷青时在空荡洁净的客房屈着腿靠在床上,想起有人对他说过,为什么不选择更顺其自然的方式?
  顺其自然吗?
  殷青时眼神淡漠,早在那个蝉鸣聒噪的夏日傍晚,他拎着一沓复习资料,照常爬上六楼去找她。
  陈阿姨和于叔都不在家,她房间门半敞着,殷青时脚步声很轻的靠近,那少女裙摆下白腻的腿根和内裤就那样猝不及防的闯进他眼帘。鬼使神差的,他没有离开,反而朝她走过去,看见她上身细细的吊带裹着柔软胸部,小脸睡的红润,呼吸也很沉。
  殷青时莫名镇静,伸手触碰了一下她胸口,见她没有反应,又稍稍用力,揉捏了一下。
  那个下午,陈星子只是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睡的头昏脑涨,醒来时,桌边摆着一沓打印资料,再寻常不过的一天了。
  而殷青时呢,短短半个小时,他摸过她双乳,抚弄过她腰肢,从细白的小腿一路往上,甚至触碰到最隐秘的一处。
  自此少年的每个梦境里面都是这样一具纤软的女体,或笑或嗔,活动在他年轻勃发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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