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刚才你去哪儿了

  这下贺春歌终于清醒了,她冲着宁希特无辜的笑了笑,“是宁希啊,啧,我刚才说梦话呢,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丫的别装糊涂了,那厨房里你炖啥了,快爆炸了哈!”宁希拎上贺春歌的耳朵。
  “天,我忘记了,当时我……”贺春歌一拍脑袋,“宁希,赶紧的啊,我把锅子里炖着的猪蹄脚给忘记了,快……”
  贺春歌挣开宁希的手,下一秒,便从床上跳了下来,一阵风似的冲向了厨房。
  宁希跟在后面,得意的笑。
  对,她就是故意吓唬贺春歌,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煮着东西睡觉了。
  这时候,方寂言已经一瘸一拐的从楼上艰难的走了下来。
  “贺春歌,刚才你去哪儿了?”他探究的看着贺春歌。
  “我我……上洗手间了……”贺春歌看了宁希一眼,敷衍。
  “哦,你上洗手间时间够长的,把猪蹄都能熬的冒了烟。”方寂言淡淡的嘲讽。
  “好了,我还做了其他的么,大不了不吃猪蹄了,吃饭了,吃饭了!”贺春歌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绝对不会在一件事上纠结个没完没了。
  她觉得吧,遇到事能解决的就解决,解决不了的那也别想了,反正是解决不了想什么?
  就像现在反正是猪蹄已经被熬的不见了,不见了就不见了,再数落她也不管用不是吗?
  “贺春歌,你真行!”方寂言无奈的说道。
  “我当然行了,要不行,能给你治病?”贺春歌接了这么一句。
  傅南桥勾唇而笑,宁希也笑了。
  “这是我的职业,你来有什么好笑的?”贺春歌丝毫不感觉尴尬,反正不想被发现的,已经被发现了,她就面对呗,“饭是我做的,你们可以选择吃,也可以选择不吃,我是饿了,我吃饭了。”
  这丫头说完,谁也不招呼了,一个人洗了手,走进了餐厅。
  “有女主人的架势啊。”傅南桥打趣道。
  “哼,女主人这样的话,我还不分分钟的被气死?”方寂言又哼了一声。
  “方少这话我可不爱听,貌似是你现在需要贺春歌照顾你,而不是她需要你照顾。麻烦别人,就要学会尊重别人。所以,方少最好收起你的大少爷脾气,否则,我带贺春歌走了。”宁希慢条斯理的说道。
  “那不行,我承认她是照顾我,但都是她应该的。第一,我的伤是她导致的,第二,我的那一个亿的……桌子……桌子,我还没找到呢。”
  “什么一个亿?”宁希的脸瞬间变了。
  一个亿不管对她还是对贺春歌来说,都是天文数字啊。
  “贺春歌惹祸了?”宁希的头皮一阵发麻。
  “是啊,宁希……要不然,我能甘愿在这儿侍候这位大少爷吗?”贺春歌惨兮兮的声音从餐厅里传来。
  这件事,她不想在瞒着宁希了。
  她需要一个人来与她分担,那么这个人,除了宁希,没有别人了。
  宁希几步跨到了餐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春歌再也止不住,边往嘴里挑着菜,边掉起了眼泪。
  “是这么回事,我来说!”
  方寂言在傅南桥的搀扶下,在餐椅上坐下来。
  他开始说,贺春歌在酒店惹下的祸。
  最后,他无奈的说,“一个亿就这么来着,你们都听明白了,我没诓骗这个女人吧?”
  “你损!”宁希瞪了方寂言一眼。
  “桥哥,这事,我……你说,我不这么做,我怎么做?这世界就两张一样的桌子,我现在就是花一个亿也没找到另一张,那个酒店老板天天催着呢!”
  傅南桥手指习惯性的捻动着,他沉思了一会儿,“这事,我来办。”
  然后找出电话号码,给酒店老板韩海华打去电话。
  傅南桥貌似只是问了问,只听见韩海华连声说,“小事一桩,不值得傅总亲自打电话来,您转告给的方总,这事情是我们这边的经理大惊小怪了,没事了,没事了……”
  “嗯,那就麻烦韩总了。”傅南桥客气的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
  韩海华是生意人,亏本的生意绝对不会做。
  一个亿,对傅南桥来说不过是动一下手指头,他只要出一点钱投给海华,那他就发家了。
  这笔账,韩海华会算。
  傅南桥把手机丢到桌子上,“这事,就这样了,以后大家不要再提起了。”
  贺春歌立即破涕为笑,“傅总,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有意义?”傅南桥问。
  “没意义,谢傅总哈!”贺春歌立马趾高气扬了起来,“方少,过会儿我与宁希一起走,那一个亿……我貌似不用还你了……”
  最高兴的当然是贺春歌,毫无疑问,在这之前,那一个亿就像卡在她脖子上的枷锁,每时每刻都能索取她的性命一样。
  现在,嗯,傅南桥一句话给她解决了,她呼吸无比的顺畅,世界无比的美好。
  走过的地狱的人才知道,自由的活着就是最好的天堂!
  方寂言叹息……省了一个亿他当然开心,但是,丢了一个伺候他的女人,他还是很失望。
  于是乎,用特幽怨的小眼神瞟了傅南桥一眼,“桥哥,我的伤怎么办?”
  “这个……让贺春歌负责,问我,我没什么办法呵!”傅南桥笑着说。
  方寂言轻轻松了一口气,还好,傅南桥懂他,嗯,知道他现在还是需要女人照顾滴。
  “贺春歌,听见没,桥哥让你对我负责呢,我的伤是你导致的,你打算怎么负责?”方寂言问。
  刚刚逃出地狱的贺春歌,瞬间又有了坠向深渊的恐惧与绝望。
  “我……我……给你治好不就行了么?”贺春歌虽然性子耿直,但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方寂言的伤的确与她有关,她也不想否认。
  好在,这是她的专业。
  “方少,你一个大男人,贺春歌一个小女人,你俩孤男寡女的住在这栋别墅里,她是医生不错,可是看别的地方也就罢了,偏偏看的是……你就得这合适吗?”宁希多灵透的女人,男人的那点心思她还是能看透的,这个方寂言有病不去医院,偏偏赖着贺春歌,万一出了一点什么事,贺春歌找地方哭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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