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节
空溯铭说到：“我们现在还有时间和战略空间不是吗？”
三天后宇宙征召令下达，宇宙两大中心联合发布训令。宇宙中七级八级文明的力量即刻起停止任何形式的战斗，即日起，立刻布防至宇宙正西方向。
于此同时原本朝着宇宙前方（宇宙六个方向东西南北前后正方形六面坐标）向寻找空溯下落的遨游军团。立刻调回。宇宙中最高等的力量一片哗然。一些七级文明尚不知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宇宙典籍中了解正西方方向曾经异常繁华。至于拥有超越帝王境界，控制原子核，任意从空间中崩塌获取能量的超然存在所在的八级文明，大多数经历过六千万前时空之战最惨烈的后期战争。宇宙中央两大强盛的文明在防范什么？他们明白。
当然这一切的源头程攀，位面上的程攀透过心灵之光竖直上的自己悄然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却无法得知这个忙是怎么帮的。竖直上此时爆发璀璨光辉的程攀，对所能感知到的三个强大的存在说到：“不敢面对自己，被自己猜错自己的意思也是正常的。”
第六百三十四章 觉醒
宇宙中两大强悍血脉都感受了威胁，当然空溯乐菱也不例外。空溯乐菱此时思绪百转。如此剧烈的危险感，让自己十分担心家里，然而冥冥中自己又觉得自己在这里什么事情没有完成。
紫光界中空溯乐菱这位仙气琉璃剔透的绝世仙子现在似乎极度苦恼。强大的空间神眸在紫光界随意的瞄着。总想寻找那一个让自己心中跳跃加速的人。空间血脉王者气息，被空溯乐菱的现在略带忧郁的情绪感染，混合出来的感觉是一个高贵却忧郁的女神看着人间。怎么说呢，空间血脉的就是空间血脉。一界八千个星球只要自己想看，就能洞穿无限空间看到。
然而紫光界各个星球的新鲜事，空溯乐菱都做打发无聊的事情来看。所以她现在心情苦闷，一个接着一个星球瞧过去，看到风暴海域这颗星球。原本带着忧郁的眼神中乍然放出色彩。
隔着差不多几十光分钟的程攀感受到天际的眼光，无奈的摇了摇头和天边那双欢快的眼睛对视。无奈的原因是，空溯乐菱这目光到底有多有运气。空间神眸程攀知道是什么效果。能洞穿无穷空间是事实。但是要看一片空间空溯现在的目光可以仔细观察的范围为一百米。空溯乐菱可以透过宇宙的几百万光年之外看到一颗星球上表面一百米范围内每一刻沙子上的细菌。但是观察到这样仔细程度的范围仅为这一百米。要是一眼遥望星空，细看整个半个宇宙所有原子，估计只有完全扰动位面的四阶才能办到。
空间神眸可以洞穿无限远的空间，但是距离无限远，所看的角度一旦出现细小的差别那可是几百万光年的事情，就像天空中你看有的双星系统看起来像一个星星，但是着两个星的距离你用双腿来走可能要走几辈子。这也就是空溯乐菱为什么要躲着远的原因，否则她家长一个空间神眸直接能看到她，她躲越远，空间神眸就算知道空间穿越的方向面对一发丝就是几十万光年的星空，也只能抓瞎。
空溯乐菱着一眼一百多米的观察范围正好覆盖了湛蓝星球上教育中心的程攀，这个概率。空溯乐菱跳跃的站了起来，空间王者压抑的气氛骤然消失，宛若雨过天晴，一道彩虹跳跃。素手轻轻点开，划破空间，朝着程攀这里赶过来。
如果说空溯是一道彩虹，此时缓慢移动脚步，心事重重样子的青萝就像白丝绒一样云朵。青萝现在的气质那种柔弱变成了一丝韧性，持剑试炼是真的可以锻炼人的。拿起剑意味着承载，意志承承载各种知识的气质。
瞭望的持剑者现在隐隐分成几个等级，新生代持剑者，拿起各种冷兵器的持剑者，这是最低级的持剑者，但论勇气和毅力在修炼界也是强大的了。没有钢铁意志根本不敢参加这个试炼。
然后就是热#兵器的持剑者，这个级别的持剑者属于那种能从痛苦中冷静总结经验的存在。被达姆弹击中身躯都能集中精神体会身体破坏程度的那种。这种持剑者现在是瞭望文明的中坚力量。这个阶段的持剑者要得不仅仅是勇气，更要有知识，对热#兵器极度了解的知识。因为这个阶段的持剑试炼是上千人的战役级别。在这场战争要遭遇敌人的火箭炮，坦克飞机等大威力武器，有时候在战场中可以熟练操作对手的武器也是取胜的关键，至于熟悉那些大杀器的杀伤性能更是基本功。
中级持剑者的意志已经非常强大了，因为战场上各种情况都能出现北方反坦克武器腰斩，火焰喷射器糊一脸都是常事。这种持剑者拥有的知识储备基本在大学水平以上，而且专攻机械类。
至于高级持剑者意志不提，那种坚强已经到达了近乎可以解锁的临近状态。知识储备已经不是火药武器的境界，而是粒子武器的境地。上次战争高阶持剑者大多驾驶着空战机甲。以及战略性核动力飞机，这些战略性项目都是他们一个个螺丝钉敲出来的。
持剑者们可以说是白手起家，但是不同于地球上一个非工业国家的白手起家，而是类似于二战结束后西欧日本那种被炸成一片废墟的白手起家。他们接受的教育可是程攀提供的。而他们实践攀爬工业的速度，也要比地球上只能用手来积累的人类要强，不光持剑者就是瞭望的每一个人眉心的那一粒念力宝石在工厂中为多面手。有时候一个人面对发动机内部复杂如心脏的通道都可以用念力来触摸。
地球上治疗心脏的医生为什么高薪水？他们的手巧，一双手轻微抖动能将一根极细的金属丝顺着你的那直径一毫米的血管一路衍生上去打通你被堵塞的血栓。然而一个这样的医生拥有这样一双手需要极高的经验，一旦被砍伤了手，即使被重接后能拿筷子写字，可是那种细微的感觉就消失了，能做手术的手不能用了。
然而瞭望文明中现在每一个人被赐予的这颗和神经元，脑波，以及人体量子意识高度对接的念力宝石堪称一个器官。一个替代手的器官。否则瞭望文明不可能在近乎十几年里就能量产这么多高级工程师。第一次用念力的时候程攀就这样尝试过，现在瞭望文明的每个人的念力发展方向不是大威力的轰击，而是越来越灵巧的操作。
此时逐渐走进教育中心的青萝，眉心的宝石熠熠闪光。如同画龙点睛一样平添了一份灵性。相对别的持剑者，青萝的持剑经历堪称升华，一般持剑者从低阶晋级至高阶大多经历了八年，这八年是知识的积累，是意志的转变。而青萝一开始柔弱的姑娘面对堪称凶残的持剑试炼，如同觉醒第二人格一样。一年零三个月，青萝晋级高阶持剑者的时间。
根据青萝一起试炼的队友描述：“那个小姑凉，我本以为那种临近死亡的过程中，她会崩溃，那种思维崩溃每个持剑者都经历过，无非是感受到极度危险的画面受到刺激。然而思维不知所措。而她似乎却是猛然清醒，对的就是像一个强者清醒过来一样。”
根据事后青萝的描述更是让很多持剑者无语，青萝是这么说的：“那种情况下，我觉得我必须那样做才是对的，这种对的感觉非常明确。我立刻根据我所能感到的一切情况，发现了这种真确应对的预案。至于代价，我想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只能做出这样付出代价最小的决定的，下面就是承受。我已经做好承受的准备了”刹那间的冷静。谁都想不到这个柔弱的女孩在持剑试炼中有这种表现。
然而刚刚就在竖直程攀绚丽高纬度信息震荡时，青萝思维中一个强有力的困惑浮起：“我似乎想要做，一切都能做到，可是这无休止的做下去，到底何时为终点。天地似乎是无穷无尽的。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当我做的事情最终恢复初点的时候。我现在要不要做。”
到达瞭望青萝早已变化。这种变化有程攀的外部作用，更有她自己真正的本心爆发。以至于她的思维出现困惑，下意识前来寻找程攀。
这时候天空中微微的空间波动引出了她的注意。空间闪动青萝仰首，一道明亮绝丽的身影出现，青萝第一次发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好看的女子。而且气质濯清涟而不妖中带着让万物俯首的贵气。
现在就是这么一个不和谐的场面，场景是挂着‘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金字的教学楼前，一道绚丽的身影手持华丽的仙琴浮空，地面上一位白色的修长的女子笔直看似柔弱的腰杆，英气凝傲骨的看着天空。
空溯乐菱穿越空间后，也看到了青萝。对于青萝，空溯乐菱是认识的。毕竟程攀和青萝在陨星相处了一段时间，永远不要小看女孩子的好奇心。在程攀没有离开，和青萝相处的时候，空溯乐菱的几乎每隔半天神眸就往那里瞄一次。
不要以为空溯乐菱是吃醋，宇宙顶级血脉带着天然的骄傲。在空溯乐菱眼中，青萝和自己根本无可比性，犹如天空的骄阳#根本不会理睬地面的石子一样。空溯乐菱之所以会用神眸来观察，只是希望看到自己新交的朋友不是堕落。这就像一位家教良好的男孩不希望自己有好感的女孩子经常上夜店一样。
空溯乐菱也绝不希望程攀是一个见色眼开饥不择食的人。这牵涉到血脉的骄傲。先天位面中的一些玄幻小说（先天位面星际文明也是有人写爽文的）中凡人一步步提升力量，每一个力量阶层取一个当时自己看起来高贵无比，但是后期只能拖油瓶的女孩是及其不切实际的。阶层，先天位面是力量论社会地位阶层。高阶层的人包括女孩是绝对不会和低阶层的女孩平等相处的。或许yy享受齐人之福的作者会下意识的展现自己不愿意抛弃的精神。可是现实如此。谁都不能打破宇宙生命固有的阶级观。
就是程攀也不能打破。这也就是程攀不愿意聚集这个世界上上层有传承的人学习。纵然程攀能做到一视同仁，有传承和无传承的两个阶级的人很难做到相互平视。而文明这种智慧积累方式最忌讳的就是生来就固定下来等级制度的隔阂。现在的瞭望文明是一个火种是一个能让所有人类生来相互平视的人群。当然降临在这个世界之后，文明中的每个人会根据自己努力的高度决定自己是否能有资格平视高等存在。
空溯乐菱看了青萝一眼，随后掠过，就想看空气一样掠过，与生俱来的血脉威压能让任何低等血脉抬不起头来。可是下一刻空溯乐菱有些哑然的回首看地面上的那个女孩。
空溯王者的血脉威压似乎失效了。空溯乐菱发现，一道白影手持蓝色的粒子波能刃闪到自己面前，女孩的眼中透露出一丝倔强。拔剑第二层电子层激发的波能刃虽然集束起来可以威胁到凝核级别的存在，但是充其量就是先天级别的力量。然而就是这把剑被青萝手持，跳跃的锋芒对准了最宇宙中最威严的存在。于此同时眉心的宝石全力释放念力，如同生辉宝石眼睛。
青萝遭遇了威压，当然也感受到了威压，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持剑之前，她绝对会低头，但是刚刚到这道威压出现时，一股情不自禁的昂首挺胸的情绪充斥思维。似乎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能低头，没必要低头。”
看到眼前弱小如同蚂蚁的一样的青萝挡在自己面前，空溯乐菱觉得有点可笑，但是在可笑之余却是觉得青萝眉心散发念力的宝石中似乎闪烁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多维虚空中一个灿烂线条上的一段，似乎摆脱了什么，逐渐开始变粗。
“让开”空溯乐菱从容淡雅看似随意的说道，但是玉铃般的声音中带着不容一股不容反抗的威严。青萝握剑的关节发白。说道：“请明示身份。”
青萝眉心的念力宝石在空间血脉威压下，光芒更甚了三分。空溯乐菱感觉到青萝眉心宝石给自己的奇怪感觉更甚了。然而冲突也就到此为止了。程攀从学校教学楼中走了出来，对在场的两人说道：“青萝，她在瞭望的范围内，我做担保。”
第六百三十五章 堕落方能自由
空溯乐菱有些奇怪的看着青萝缓缓的撤退，经过刚刚奇怪的事情，空溯乐菱算是真正记住了青萝。随后和程攀双目对视。空溯乐菱想等待程攀先说话，按道理恋爱中稍作分别的男女，也应该是男孩先主动做出解释，阐述自己离开的理由。
可是空溯乐菱在等待中失望了。程攀没有解释，没有在紫光界却丝毫不联系解释。只是等来了这样一句：“我没想到你回来。”
空溯乐菱有些意兴阑珊强笑道说道：“我也没想你这么近。”程攀说道：“人与人之间本来就不该离得很远。最可怕的距离是命运划分的距离。”空溯乐菱笑着说道：“命运？我你说辰流那帮自诩为时间掌控者的存在吗？空间至极没有什么不可以撕破的。”
程攀沉默了。空溯乐菱轻轻移动莲步略微拉近了谈话的距离，问道：“辰流的人在找你？你在躲避他们？”程攀抬起头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服你，乐菱你的话我同意空间到达极限是是可以撕裂时间的。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空间和时间没有高下。只是忽略了关键的东西，这种东西或许你一直没有注意。”
空溯乐菱问道：“我忽略了什么？”程攀说道：“时间上和空间上精彩的扰动源——人。”空溯乐菱说道：“人？哪一类人。”在空溯乐菱的印象中自己的家族40长辈统治浩淼的宇宙空间。芸芸众生在她的思维中只是一种特殊的星际尘埃。凡人简单的思维对她来说就是一些信息集合。空溯血脉继承的传承足以在力量和智慧上藐视一切低等生物。这种强大的传承思维以及血脉沉淀生来就统治的世界观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说完毕的。
口说无凭。程攀不再说话，是因为真理无法用语言表达。伽利略质疑亚里士多德的时候，不是用语言论文打败整个学者界的质疑者的。而是在比萨斜塔上做了一个实验。
无法劝说，那就停止话题。程攀说道：“原本过一段时间找你，没想到你却来了。”空溯乐菱听到程攀的语气变化随后脸上转晴笑着说道：“你不欢迎我来？”程攀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事情还没有忙完，你看到的东西比较简陋。”
空溯乐菱空间神眸扫视了一下四方说道：“你要做的事情不会就是在这里看着这些凡人的兴衰吧？”程攀说道：“我知道你看不惯。”空溯乐菱霞飞双脸颊用抱歉的语气说道：“不是的？我的意思是问你现在做的事情可以在别的地方做吗？”空溯眼中带着一丝期盼。心中算盘中已经规划出自己家族统治区域中一些地盘了。
随后空溯乐菱解释道：“刚刚就在刚刚，我感受到了宇宙中会出现一场变数。你要相信我，我们一族的感应非常灵验。”看着女孩焦急尝试解释，程攀感觉到自己在欺骗。可是自己必须要隔离瞭望文明和宇宙中最强大的存在过早接触。况且，空溯乐菱所说的变数，先天位面最大的变数恐怕就是程攀，这个向自我心魔大劫发动全面挑战的存在。
程攀摇了摇头说道：“三百年，或许不到三百年。这个过程将完成。如果中间有变数干扰，这也就是命吧？不过就算是失败的命，却不是阻止我重来第二次的命。”
空溯乐菱说道：“你到底背负什么？能说出来吗，说不定我能帮你。”程攀看了看空溯乐菱轻轻的摇了摇头。这种事情真的无法说。没见过通天塔垒砌的传承强者永远意识不到人属性强大的到极致是什么场面。即使说了，空溯乐菱也不会相信。
空溯乐菱有些落寞，随后从腰间摘下一块空间玉佩递到程攀面前说道这是空溯家族的信物：“只要输入空间力量便可以，在茫茫宇宙中显示空间坐标，我要回家了，有事的话联系我。”
程攀收下了玉佩。空溯乐菱说道：“你没什么话和我说吗？”程攀说道：“乐菱，愿我们下次见面，你可以更加开朗。”空溯乐菱笑着说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不开朗吗？”
天空中的空间凹陷逐渐成为一个巨大漏斗，空溯乐菱离开了。巨大的时空凹陷波动被程攀牢牢的控制住。当空间波动结束后。一切恢复平静。
青萝走过来说道：“导师这个女孩是谁？你家族的人吗？”程攀说道：“确切的说你我见面的原因就是她。”青萝刹那清楚，眼中流露一丝不自然。青萝在陨星门派早就明白自己被分配给程攀是为了分开另一个优秀的弟子。现在的青萝眼界已经高，见识到程攀破开虚空的力量，明白陨星那个时候绝对是看走眼了，他们重视的女弟子很可能配不上导师。而今天一见，从能力的来比较，一种自惭形秽的情绪出现在青萝心头。
青萝说道：“导师，她是来自属于你在的那个世界吗？”程攀说道：“她不应该是你眼界的尽头。”青萝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随后问道：“导师我的尽头是什么？”程攀说道：“只要你勇敢面对下去，就没有尽头，你不想面对尽头就到来了。”青萝说道：“我想创造。”清脆的声音响亮的回答。
程攀回过头对青萝说到：“小时候我想做的事情，遇到其他好玩的总是忘得一干二净。”
镜头切换至瞭望位面科技基地中。巨大的三维影像透露出星云一样闪烁的大脑动态图案。人是一个整体，而大脑是人最复杂的部分。普通人或许没有放电的异能，但是每一个普通人大脑清醒的时候可以产生10到23瓦的电量，这个电量能够将灯泡点起来。
大脑的神经元总数是庞大的，这是事实，但是碳水化合物的产生的神经元毕竟不是良好的导电系统，电流在神经细胞的液态电解质中传递是被电阻损耗的。如果一个芯片集成电路电阻过大，就是能耗过大。一旦过度运算就会发烫。进化出来的大脑在性能上偏向了容易修复的方向对性能做出了妥协。
这是进化的妥协，由于生命机体的物质能量循环系统无法修复，但是不是智慧的妥协。这个奇幻的医学大厅中叶朔走道这里，负责项目的凌玉鹤身穿白大褂，朝着瞭望文明的高级持剑者们介绍研究成果。
凌玉鹤说到：“思维是一种运转程序，标准人类的大脑有1000亿个神经元。我们现在的医疗记录可以在对一大脑实施五百万个神经元进行纳米级金属导线连接。这些金属导线可以链接到这个芯片中。”
凌玉鹤指着一个米粒大小的通明芯片说到。叶朔眼中有些狂热的说到：“效果效果是什么？”凌玉鹤手中光笔一点，一个视屏出现。一个猴子正在说话。和人畅通无阻的说话表达简单的意思谈论各种果子的味道。
凌玉鹤说到：“我们应该都尝试过记住东西然后就忘记的痛苦吧。其实就是电流在我们的神经元中记录的信号被神经元的形成代谢洗干净了，浅层记忆极难保存。”
敬哲人问道：“深层记忆，深层记忆为什么可以保存。”凌玉鹤说到：“深层记忆尚不清楚。但是根据现有的资料，当人不断记忆，就相当于不断的用电流不断地重新在大脑神经元中反复记忆这段记忆。这个过程重复多了，就开始时常自动进行，好像一个凌驾于电子程序的更高级能量循环程序在不断控制重启。从而生成新的记忆。下面我们说怎么让浅层记忆一直保留在脑海中。”
叶朔看着预言流利的猴子说到：“你们将大量的神经元和同样海量的导线连接，当浅层记忆存在的时候立刻传输到芯片中，然后由芯片在通过强大的信息传输通道导回大脑神经元。”
凌玉鹤打了一个响指说到：“过目不忘，另外加上超级运算。你们觉得怎么样？”叶朔指着那个按上芯片的猴子说到：“这只猴子从此就是超级猴子了？难道智慧就可以这样创造？”
凌玉鹤看了一下猴不屑的说到：“猴子依然是猴子，即使有了强大的智能辅助，它们所思考的依然是如何吃到香蕉。如何讨好饲养员。它们的电子大脑的语言程序是从我的脑海中拓扑出去的。我熟记人类的语言，语言程序从神经元细胞中记录到外电子大脑中。所以它们才会说话。至于脑袋灵光后，猴子的意志依然是猴子的意志。根本没有继续思考的欲望。”
叶朔说到：“你先拿你自己动手术了？你疯了吗？”凌玉鹤说到：“导师的医疗系统难以预料的好。而且有时候不亲自体验我根本无法了解我的技术。动物实验后总是要拿人做实验的。而且这种牵涉到体内灵魂的尝试，在修炼界都属于禁忌尝试，如果不能够亲自把握，实验不可能顺利进展。我是这个项目的核心人物。”
所有持剑者沉默了，随后叶朔说到：“导师对你的实验后损伤如何评价。”凌玉鹤说到：“导师说我摸到了堕落和前进的边缘。这个技术要么毁灭文明要么让文明晋升。”
叶朔说到：“怎么说。”
凌玉鹤说到：“以后任何一种感觉只要记录浅层记忆的芯片启动就行了，比如说甜美的果实，快乐，感动。迷#幻药还是通过激素刺激全身神经元产生电信号，这东西根本不需要激素刺激损坏身躯。但是滥用的效果是什么？你们应该想清楚。我给这些猴子除了预言记忆思维还给了他们记录快乐的感受痛苦感受的权利。所有的猴子都没有选择记录痛苦记忆。它们现在都是乐天派。”
持剑者们再次看了屏幕上的猴子向饲养员讨要果子的画面。心中泠然。凌玉鹤悠然的话语想起来：“堕落方能自由啊”
第六百三十六章命运的阻力
“堕落方能自由”凌玉鹤轻轻吐出这句话的时候。感慨颇多。凌玉鹤来自天阙王朝一个传统的武修门派。而且是最正统的战场杀伐门派。早在修炼的初期，凌玉鹤就被门派长老告知自己所修的这一门功法，切记把握本心。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等修生养性的心法，凌玉鹤自己同修七八部。
最初包括自己在内的弟子对大威力的武修招式甚是感兴趣。对于每当看到那软绵绵的修心功法无不认为是虚耗功夫。什么境界必须要道心来匹配，简直是老学究，战士就是要快意恩仇，大刀斩下一切自己看着不顺眼者的人头。
很多和凌玉鹤一起进入门派的人对修心法门变了。其中包括凌玉鹤的一位堂哥。这位堂哥是一位天才，家族中当之无愧的武修天才。却是选择了威力最大，最易走火入魔的血战诀。血战诀以战养战，可以从抽取血肉细胞弥补自身破损身躯。夺取他人功力（注用强大的洞察力观察，这种功法一旦发动，可以共振对手体内传送能量的经脉通道以及储存能量的细胞，一旦对手战败就会大规模掠夺对手的储存能量的高等细胞和能量通路。功法中无形的完成了移植手术。所有能量细胞从战败者的躯体中，散逸着能量顺着这种血战功法的血光移植到自己的体内。这种功法发动起来如同血色流光中席卷着生命能量。
这个先天位面这个宇宙何等广大，修炼文明诞生的传承功法千秋浩瀚，这种掠夺他人体内能量器官或者能量细胞做手术一样移植到自己体内的功法还有很多，一些具有吞噬异能的妖兽，大多都能拥有天生完成打死他人移植器官手术的天赋。至于排异现象也是有的，那种功法能够解决排异，就相当给这种功法解锁了最大的障碍。）
凌玉鹤的那位堂哥就是选择了这种强大的功法。而且凌玉鹤亲眼见证了他的强大。和性格变化。从开始斩杀妖兽吞能量，到后期专门袭杀凝核高手吞噬金丹。功力可谓是升火箭一样快。
可是门中的长老说他入魔了。开始捉拿他，对付凝核的他，没有排除海量的凝核高手去送人头，直派出了孕神巅峰级别高手。凌玉鹤在看被铁链绑着的堂哥时，这位堂哥说了一句话：“堕落方能自由。”
凌玉鹤当时还有所怀疑，是不是堂哥没做错了，长老们嫉妒堂哥这种可怕的天赋。现在早已持剑的凌玉鹤明白道心，曾经自己以为飘渺的道心问题，现在看起来却是如此严峻。自己那位堂哥的力量，也就是身躯中庞大的能量循环前所未有的强大。但是思维上已经走上了毁灭。
那双血红眼睛看一切都流露着嗜血。杀人的时候流露的着兴奋，当自己流血的时候，也流露出妖异的微笑。在杀人的时候如同疯魔，在受伤的时候狂笑高呼痛快，痛苦反而成为快乐的源泉。
凌玉鹤现在明白，这种绝不是勇敢，而是崩溃。疼痛的意义是什么？是提醒你能量物质身躯受到打击后的严重信息。持剑者高级阶段有一个共识，当持剑试炼遭到强大武器打击的时候，调慢感觉的过程体会痛苦。体验身躯被破坏的过程，自己完蛋的过程。这种痛苦的过程比做截肢手术不打麻药。疼痛的代价就是了解武器的打击程度。对身躯也了解了一遍。
所有持剑者是以考验的心态来对待持剑试炼的疼痛，迎接疼痛是为了不让自己在现实中没机会感受疼痛，是为了活，而不是接受到自己身躯被破坏的信息而变态的感受快乐。
同时持剑者也了解通过自己挥出武力和感受武力效果，没有任何一种人比持剑者了解武力。更有勇气毅力来捍卫生命。道心，渴望自己存在这个世界体会这个世界的心态就是道心。
而几个月前做完猴子实验后，凌玉鹤再次体会到了道心的作用。瞭望文明主修智慧，智慧同时可以转化成力量。现在前所未有的智慧摆在所有持剑者面前。却看到了沉迷选择用它来记录快乐舒适思维的猴子。所有持剑者得出了一个结论，猴子的意志不配拥有智慧。同时扪心自问，自己配吗？
印刻自己思维，只要自己一次懈怠一下，抱着休闲的心态记录一次自己快乐时候的思维模式。有时候休闲一次，就如白蚁溃大堤，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随后每天在自己心理破防下逐渐增多。直至像资料上的猴子一样。
技术该怎么用？这时候一位持剑者在所有人沉默的时候说到：“我们可以组建外脑，将自己所有部分思维分块存放，当自己要用的时候链接这部分储存的思维。”
凌玉鹤立刻说到：“不可能？你知道我们现在大脑中是什么情况吗？根据导师所说的大思维者境界，画一个圆就能瞬间联想出星球轮胎之类的几十种东西，而且可以从轮胎联想出汽车，从汽车联想至发动机。从发动机联想到汽油，从汽油联想石油煤炭，从煤炭联想到化石。这就是我们与现在电脑的区别，电脑可以储存多个程序，每一个程序极难相关。而我们的大脑只有一个程序。我们大脑中任何一个知识点可以联想到我们记忆中所有的信息，我们的思维是完整的是一体的。而电脑上一个射箭的小游戏是绝对不会和打枪的游戏程序发生交错的。”
凌玉鹤总结的说到：“技术发展的趋势是我们的思维我们运转速度慢的大脑思维容器进入一个运转速度超快的思维容器中，而不是一个个分割模块化。思维模块化是对创造的阻碍。根据星际网络的知识，一个建筑学家可以从非自己专业的植物学植物结构获得灵感。如果模块化下的大脑，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灵感。需要完成这个灵感，需要印着植物学思维模式的电子大脑，和印着建筑学的电子大脑同时将思维模式倒影在自己的思维中，提醒自己。但是谁能自己提醒自己呢，然而将所有思维全部倒影在自己的思维中，那么链接如此庞大的分开的知识，并且进行选择，我们又要面对不成为猴子的问题。”
叶朔说到：“大家都停下吧，我们的问题，有人早就知道。”“是谁”一位持剑者刚刚问出口，就后悔了。瞬间所有人都猜出那个人是谁。叶朔说到：“说到底还是意志的问题。以前我总纠结于他为什么不给我更多，现在”叶朔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到：“现在我知道，原来我拿不起。”
流风晓说到：“我们对他来说是猴子，但是导师却从来没把我们看成猴子，我想这就够了。”凌玉鹤说到：“我建议让导师给我们的意志定一下等级，至少让我们的明白人的意志数据在多大程度下，能够承受多大的思维不崩溃。”
凌玉鹤发言让大部分心有赞同的时候，清尘说到：“我们不要自取其辱了。凌博士，你是修炼者转化的持剑者，轮到思维芯片，我远比你熟悉。确切的说我们这些忠诚者转化的持剑者比你们熟悉。宇宙中这种技术在科技文明眼中非常常见。我们生来就被注入了一个效忠外界存在的思维。可以说在遇到导师前，我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他不会给我们的意志定级别，因为他不会让任何信息干扰我们对自我的把握。我敢和你打这个赌注，赌注一顿午饭。”
凌玉鹤说到：“赌吧？”最后准备开通链接程攀的连线。
这时候程攀的连线主动连同了，程攀说到：“凌玉鹤你赌输。意志等级我可以给你们评定，甚至你们期待的深层记忆，以及坚持意志力，我都能给你补充，这些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对你们大脑中电信号能量循环中更深层的能量循环做一点手脚，但是这些都是我的干扰，而不是你们自我的动力干扰。你们敢要吗？”
叶朔说到：“导师，这个避无可避吗？”程攀说到：“要是真的能绕过去，你们应该能看到这种文明的道路。”敬哲人说到：“导师这条路是不是从来没有人走通过。”程攀说到：“你到现在没有死亡过，你是否能确定你永远不死。最强大的道路，同时也是阻力最强大的道路。”